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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商东川节度使 唐 · 封敖
 出处:全唐文卷七百二十八
门下。
入则掌邦计。
操利权。
绩虽绵于岁时。
事不亏于国用。
经费之道。
吾所委焉。
出则筑斋坛。
授戎柄。
才可寄于分阃。
令可信于贞师。
节度之雄。
吾将付也。
苟非全器。
孰谓当人。
正议大夫户部侍郎御史中丞范阳郡开国子食邑五百户赐紫金鱼袋卢商
天生才能。
必禀忠厚。
心镜融朗。
情田坦夷。
固道德于藩篱。
服仁义之干橹。
早以文行。
备由班资。
休问溢于台阁
善政行于封部。
先朝辍自廷尉
牧于长洲
治成歌谣。
声达辇毂。
亟长宪署。
委登廉车
总十连之阜殷。
澄六郡之风俗。
由是徵自藩服。
历居剧权。
秋曹而无留狱。
京兆有馀地
及授其征赋。
较其盈虚。
属武车在郊。
军食继挽。
役其心虑。
所效则勤。
均以劳逸。
用旌久次。
梓潼据梁蜀之险。
红旆饰鼓鼙之严。
仗兹变通。
允乃文武。
训以戎事。
修其政经。
远俗俟尔而安。
皇风俟尔而畅。
布政伫闻于盈耳。
服荣无忝于建牙。
题剑仪曹
持纲宪府
用光朝寄。
式壮戎麾。
检校礼部尚书御史大夫东川节度使
海潮赋状 唐 · 卢肇
 出处:全唐文卷七百六十八
右。臣闻神农立极。
先定乾坤。轩后统天。
始宏历象。盖以大圣有作。
而大法乃明。必自臣子之所为。
克成君父之至德。只如陈韶奏夏。
允谐圣帝之音。而伐鼓铿钟。
元在工人之手。业虽成于微贱。
事乃表于皇王。臣今所陈。
窃用此道。伏惟睿文明圣孝德皇帝陛下德迈伊妫。
道包覆载。垂衣而九有无外。
执契而万国来庭。日月贞明。
天地交泰。珍图瑞物。
允膺得一之符。伯益皋繇。
共佐千年之圣。臣实陋贱。
亦忝方州。而微臣始自知书。
志在稽古。或观天地之道。
得于经史之间。既察置圭。
亦闻测管。究黄钟于玉律。
窥碧落于璿枢。伏念司马迁则书载天官
张平子则仪钧地动。臣仰遵前哲。
辄揆圆虚。偶识海潮
深符易象。理皆摭实。
事尽揣摩。既当凤纪之朝。
愿陈蠡测之见。臣肇诚惶诚恐顿首顿首。
臣又闻天垂象而六合成。道生一而三才具。
皆由日月运乎阴阳。是谓神明分乎昼夜。
伏知此道。尽在陛下睿鉴之中。
故不俟微臣因此别白。然自古以来。
莫不以地厚难测。日既入而人不见其行。
海大无涯。潮潜生而人不知其候。
上古圣人则之于八卦。学者演之成六家。
而有讲论未明。根本不图。
天垂大法。假乎微臣。
获在圣朝。彰此愚见。
臣门地衰薄。生长江湖。
志在为儒。弱不好弄。
研求近代寒苦。莫甚于斯。
臣伏念为业之初。家空四壁。
夜无脂烛。则爇薪苏。
晓恨顽冥。亦尝悬剌。
在名场则最为孤立。于多士则时负独知。
累窃皇恩。遽变白屋。
臣于会昌三年进士举。故山南节度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王起擢臣为进士状头。
筮仕之初。故鄂岳节度使卢商中书出镇。
辟臣为从事。自后故江陵节度使赠太尉裴休
太原节度使左仆射卢简求。皆将相重臣。
知臣苦心。谓臣有立。
全无亲党。不能吹嘘。
悉赏微才。奏署门吏。
臣前年二月。蒙恩自潼关防禦判官秘书省著作郎
其年八月。又蒙恩。
仓部员外郎集贤院直学士去年五月
又蒙恩除歙州剌史。臣谨行陛下法令。
常惧𠌤违。理郡周星。
未有政绩。潜被百姓诣阙。
以臣粗能缉理。求欲留臣。
七月二十二日敕。又蒙圣恩赐臣金紫。
臣素无强近之援。不异草泽之人。
宠光。及此叨忝。
臣不以平生志业。上奏于宸慈。
实惧犬马之微。忽先于沟壑。
则臣积年无所阐扬。非唯自负片心。
实亦上辜圣代。是敢窃以所撰前件潮赋并图进上。
臣为此赋以二十馀年。前后详参。
实符象数。愿潢污之水。
辄赴溟渤之流。而雕虫所为。
刻鹄难肖。尘冒天听。
罪当鼎镬。今差军事押衙卢师。
洎随状奉进。上渎宸严。
敢期睿览。臣肇无任惶惧战越屏营之至。
谨录奏以闻。伏俟诛责。
通判章承议(按:此诗第一首“决胜从容樽俎间”又见卷四,题作和通判承议,已删重出诗。) 其二 北宋 · 彭汝砺
七言律诗 押删韵
卢商舟淅两岐间,四月军行八月还。
龟息不妨窥道奥,鼠偷无敢近禅关。
云迷汉水沧浪水,雨湿蒲山岌嶪山。
曷日与君同此乐,清言犹可慰衰颜。
奉议郎殿中侍御史内供奉飞骑尉赐绯鱼袋卢商剑南西川云南安抚判官朝散大夫开州开江县杨汝士殿中侍御史内供奉剑南西川节度参谋二人同制822年 唐 · 白居易
 出处:全唐文卷六百六十三 创作地点:陕西省西安市
敕。
剑南西川云南安抚判官奉议郎殿中侍御史内供奉飞骑尉赐绯鱼袋卢商等。
士之束发立身。
为知已用也。
无远近。
无劳逸。
但问所务者何。
所从者谁耳。
今蜀之帅。
潞之长。
皆勤于述职。
妙于拣贤。
多得其俊材。
乐告以善道。
故以参其选焉。
从事有劳。
或即戎奔命。
辍元黄之著述。
振铜墨之滞淹。
以良士而赞贤侯。
宜乎多成功而鲜败事矣。
勉思所立。
各服乃官。
宣州昭亭山梓华君神祠记 唐 · 崔龟从
 出处:全唐文卷七百二十九
长庆三年
从事河中府
一夕。
梦与人入官署。
及其庭。
望见室内有人当阳
仪卫甚伟。
又一人侧坐。
容饰略同。
而皆隆准睅目。
搦管视几。
状若决事者。
因疾趋及阶。
拜唯而退。
行及西厢。
视庑下牖间。
文簿堆积于大格。
如今之吏舍。
有吏抱案而出。
因迎问曰。
此当是阴府。
某等愿知禄寿几何。
吏应曰。
二人后且偕为此州刺史
无劳阅簿籍也。
余时试评事
官不期达。
因自念曰。
得为郡足矣。
及出门。
又见同时从事
席地而樗蒱。
既寤。
大异之。
髣髴在目。
唯所与同行者。
梦中故知其姓名。
是尝所游。
及觉。
遂忘其人。
明日入公府。
话于同舍。
皆故为吉解曰。
君梦得郡。
而又见樗蒲。
君后当知主秉节临蒲州乎。
尔后每入祠庙。
辄省所梦。
当时屡谒河渎。
及为华州
西岳
屋宇神像。
皆非梦中所见。
前年四月
户部侍郎出为宣州
去前梦二十年矣。
五月至郡。
吏告曰。
昭亭神实州人所严奉。
每岁无贵贱。
必一祠焉。
其他祈祷报谢无虚日。
以故廉使至。
辄备礼祠谒。
余时方痔病。
疡发于尻。
不便于跪起。
至秋疾愈。
因祇谒庙下。
既易公服。
盥手执笏而进。
及门恍然。
屏上有画人。
抱案而鞠躬。
梦中之吏也。
入庙所经历。
无非昔梦。
惟无同行者及归。
私以告妻子。
明年七月
得疾苦下泄。
尤不喜食。
暮夜辄大剧。
自称前梦
以为吏所告者。
吾其终于此乎。
因心祷之。
既寐。
又梦晨起视事如常时。
将就便室。
及侧门。
有家吏姚者。
附耳言曰。
左府君使人传语。
闻之心悸而毛竖。
意其非常人。
就室未及坐。
有一人戎服捉刀。
奔趋而入。
视其状魁岸。
面黝而加赤。
不类人色。
紫衣黯剥。
昭亭庙中阶下土偶人也。
未及语。
余厉声问之曰。
我年得几许。
遽应曰。
得六十几。
梦中记其言。
及觉。
遂忘其奇数。
意者神不欲人逆知其终欤。
迟明。
自为文以祝神。
具道所以。
命儿侄持酒牢以祷。
先是疾作。
医言疾由寒而发。
服热药辄剧。
遂求医于浙西廉使卢大夫为臣
命医沈中象乘驿而至。
既切脉。
且言曰。
公之疾。
热过而气壅。
当以汤治之。
药剂以甘草犀角为主。
如其言。
涉旬而稍间。
经月而良已。
自以为必神之助。
又自为文以祝神。
因出私俸修庙之坏隳。
加置土偶人马。
垣墉之画绘者。
一皆新之。
大设乐以享神。
自举襟袖以舞。
始长庆感梦之时。
绝不为五木之戏。
及至江南
方与从事盛为呼卢以赌胜。
至是又验云。
嗟乎。
鬼神之事。
闻见于经籍。
杂出于传闻。
其为昭昭。
断可知矣。
然而圣人不语者。
惧庸人之舍人事而媚于神也。
吴越之俗尚鬼。
民有病者。
不谒医而祷神。
余惧郡人闻余感梦之事。
而为巫觋之所张大。
遂悉纪其事。
与祝神之文。
刊之于石。
因欲以权道化黎氓。
使其知神虽福人。
终假医然后能愈其疾耳。
吉州吉水贡士庄记咸淳三年十二月 宋末元初 · 欧阳守道
 出处:全宋文卷八○一五、《巽斋文集》卷一三
士大夫出从王事,有当为而不及为者矣,有可为而不能为者矣,为其所不必为者有之乎?
上不以命我也,下不以望我也,为之难,不为固无咎,如此而犹汲汲焉为之。
其未为也,歉然如吾分之不尽也;
其既为也,又歉然如吾义之不终也,是何必哉?
人谓不必为也,吾见其不可不为也。
嗟乎!
世安得无斯人,然亦罕矣。
三岁科诏,取士有司,第士之文,以其名上,谓之乡贡。
其人诣行在所,远者至数千里,近犹千百里,旅食不与给也,能行与奉诏者不知吾以其名上,吾责塞矣,异哉!
贡也者,名上而实从之也。
士不可以他贡比,请比之金玉之贡。
贡金金至,贡玉玉至,不充庭非贡也。
奈何士名既上,而能行与否吾不知耶?
无他,彼谓上以禄利诱士,士真可以禄利诱也,吾上其名,在彼已荣,彼将自行,有不能行,吾何以患其不自营?
不营不行,于科目何重何轻?
持此心以待人,是自有科目,百世终无自重之士也。
士不自重,曰吾举子气习则然,固宜为或者所厌薄。
然以予观于庐陵郡邑好修自晦、介然有守者,虽城郭闾巷常有之,山林田野间正自不乏,顾彼无求于人,又不肯矫然自异,故人莫之知耳。
闻科诏而出,以其艺献,君臣之义不可废也。
有司既以为可贡,并日食易衣出者,始从今日求赀以行,人方羡吾与贡之荣,而不知吾于役之苦。
然则不若不贡,犹足以全吾平日之素履也。
汉举明经术、通世务者,县次续食与计僭,今虽无此,然县有贤令,则视士之不能出吾境者宜少动心矣。
吉水郡属邑之大者,应诏士居八邑十二三焉,与选亦如之。
异时由进士为臣者诚斋先生杨文节公为第一,而公固寒士也。
终身由夷之操已见为举子时,故老所传,犹不略见其与贡而无以行之状。
安步晚食,幸而能达,及既入仕而之官也犹然,去之百岁,后进有化之者。
其不能行也,傥有不腆之田庐则鬻之,无则止,车马仆赁之资、薪桂爨玉之费一不以累人也。
山川犹昔,固应生此秀士,又况前辈风流未远乎?
三山陈君升之宰是邑也,曰生诚斋之乡,皆可望以诚斋之操。
然而士不肯求于人可也,我听其自行自止则不可。
为政两年,下不忍刻其民,上不敢阙版曹之经赋,而馀力犹能置田立庄,积其租入,易镪而藏之,三岁则发焉,而等第均送。
君子曰,是举也,君之待士厚而事上敬,岂货财为礼之谓哉!
君不谓士一与贡,皆汲汲于自行,而谓容有不能行,亦不以告人者,是一以诚斋待之也,所谓厚也,而何谓事上敬?
君名庄曰「贡士」,岂以是区区者为士赐也?
所重者其人贡矣,吾为吾君敬之,敬在贡也,贡而达,然后吾事毕也。
庄成,适当分送之岁,士既德君,而请予记曰:「庄有记则久,且虑后之守掌者或以一旦之急而移之他用也」。
予曰:无之。
夫君既为厚于前,其谁忍薄于后?
况此为贡士设,则其存其否,上关于吾国之贡举焉,有上欲士之能来而下乃夺其所以来之资乎?
且其中有君所捐之俸在,君以惠士,而谁当取之也?
不厚且不敬,是大不韪。
后之君子,吾见因君之所为而增广之,焉用为彼虑哉!
庄之田租四百石有奇,是为记。
咸淳三年腊月吉日欧阳守道记。